在一些跪伏着的人最前面,那一道身影赫然是一位女的,看她的穿着像是某一位女帝,这让我不由得想到,在南岭下面那一座宫殿里面的女帝。
他们好像正在朝着那宫殿前站着的黑影,乞求着某种东西,尤其是那一位女帝。
然而,越是往后画面就愈发离谱了起来,那一个女帝似乎受到那黑影的点化,他们出海了!
然后在某一处海域找到了一座岛屿,并在岛屿上立了一座海神庙,我似乎明白了什么。
这一座岛屿上的破庙,是当初那个国家派人过来建造的,可是他们又为什么要耗费如此的财力物力人力,在这里建造这么一座海神庙呢?
带着这样的问题,我继续往下看去,这越往下看,我的眉头就皱得越深,我甚至看到了那女帝单独出现在了那海神庙里面的画面。
紧跟着就是某种不可描述的事情,最后取得了那个黑影的欢心,赐下了某种东西给这个女帝。
紧跟着就是这个女帝回到自己的国家,然后开始了成大千年之久的统治。
看到这里,所有的图案都已经没了,而我好像也懂了。
那一位女帝之所以能够活到这么长时间,大概就是如同这一堵石门上面所记载的内容一样,女帝为了能够得以长生,甚至不惜将自己的身躯献祭出去,然后得到了某种邪恶的秘术。
想到这里,我的脑海中就不由得浮现出当初在南岭下面所遇到的东西,让我不禁感到一阵恶寒。
也就在这时,我突然注意到了石门的一个角落,那你让我看到了一个难以置信的东西!
赫然是老爹留下来的暗号!
我万万没有想到,老爹居然也来过这个地方!
难道也是因为南岭那个地方,所以才来的这里?
我百思不得其解,眉头却是紧皱着,我的脑袋思绪混杂,想不出来个所以然。
借着那个暗号,我很快找到了,如何打开这一扇石门的方法,我听见机械齿轮传动的声音响起,咔的一声响,那石门竟然开始缓缓的上升了起来。
在石门打开的那一刻,我的身子一下子就紧绷了起来,心更是跳得飞快。
但凡是老爹留下这个暗号的地方,不仅仅是告知我他来过,也同样是在提醒着我,这里面充满着危险。
这一次和以往不同,这一次的我没有的其他人一块进去,因此这一次比我任何一次都要认真仔细谨慎。
我拿着手电筒缓缓朝着一面照进去,里面的空间很大,大到甚至让我都觉得有些难以置信。
最让我觉得不可思议的是,无法想象当时南越省的那一个小国,究竟采用了什么方法才能在这一座岛屿下面挖开这么大一个空间?
虽然这是岛屿下的空间,但在这漆黑的环境中,被手电筒这么照射一下子,依然能够看见一层很薄很薄的雾气,而这庞大的空间,却是一个巨坑。
当我拿着手电筒朝着这坑里面照去的时候,里面铺满了骨骸,到处都是各种人的骨骸,我好像一瞬间就明白了什么,这里就是一个殉葬坑!
那个小国的女帝,竟然将挖开这片空间的所有工人,全都埋葬在了这里!
看着那密密麻麻的骨头,我只感觉头皮发麻。
我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下脚,直到我朝着两侧打量之后才发现,坑洞的两侧上方竟然有一条栈道,似乎就是为了能够绕开这一个殉葬坑。
我硬着头皮走了上去,这越是沿着边缘朝着前面走,手电筒不断地照射着坑底的情况,越是靠近里面的时候,那里面的骨骸就越不正常。
原本还只是人类的骨头,直到后面我看见了几副巨大的骨架之后,我才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劲。
尤其是在那些巨大的骨架上,我看到了清晰可见的痕迹,像是被某种生物撕咬之后所造成的。
大概走了有半个小时的样子,我就走到了这个殉葬坑的对岸,这里没有什么其他的东西,只有一个简单的通道。
刚走过去的时候,有些勉强,直到我穿行了一段距离之后视线,这才豁然开朗。
但是当我用手电筒朝着前面照射的时候,整个人都僵硬在了原地!
我一直以为前面那一个殉葬坑就已经是全部了,我没有想到的是,这个殉葬坑的后面居然还是一个殉葬坑,而且看着那殉葬坑里面的骨架,我粗略就能够看出来,这一个只比上一个只多不少。
我继续往前走,看着那殉葬坑里面的骨架,我只感觉后背一阵发凉。
这一项浩大的工程,一下子将所有人都掩埋在了这殉葬坑里面。
直到我再度穿越了这一个坑洞,等到穿过对面的通道之后,目前的景象再度让我傻眼了。
因为这又是一个殉葬坑!
而这一个殉葬坑里面的人类骨架数量,甚至远远的超过前两个的总和,这可是我肉眼可见分辨出来的。
一直到后面第十个,这才停止。
直到我走到最后一处地方,我整个人无力的瘫坐在地,这时候抹了一把额头,我才发现不知不觉间额头上已经布满了汗水。
我感觉自己随时都处于要洗脱的状态,就连手电筒的灯光也变得暗淡了许多,这是快要没有电的预兆。
不过我并不着急,手电筒的事情,即便只剩下最后一点电,也足够我支撑坚持半天了。
休息够了,就当我以为这里依旧是一个殉葬坑的时候,我从地上爬起来,拍了拍身子,朝着前方照射过去,刚要继续往前走的时候。
这时我才发现,这里居然不是殉葬坑,而是摆了一个类似于祭坛的东西。
而此时那个祭坛上面摆放了一张玉质床,床上空无一人,但是床头的油灯却是亮着的,就好像这床的主人才刚刚离开一样,甚至还没来得及回来。
我的喉咙痛的痛,咽了咽有些干的唾沫,是成才之间,我竟然盯着那玉质床走了过去,我双手轻轻抚摸着那床,眼中却是疯狂冒光。
可很快我就平静了下来,因为我终于意识到这个地方远,真的好像有“人”住!
因为我发现那玉质床上竟然不是冰凉,而是带着一丝温度,好像床的主人才刚刚离开一样!